却不知、另一边！

传功殿三层。

这里是整个中央区域最为简陋的地方，却也是整个中央区域最为高贵的地方。

无人知道、有灵云宗最强长老之称的大长老，就在此处居住。

李不凡被金长老衣袖一挥，就带到了这里。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张木桌、四把木椅再无其他家具。

“见过大长老。”

金长老朝着背对他们，佝偻着身躯的老者、恭敬一礼。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想让大长老决定如何处理。

李不凡安安静静的站着，直到佝偻着身躯的老者转身时，两道目光接触。

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化了一下，：“弟子见过……楚老？”

“李不凡、老夫记得你。”

老者干枯的脸上，浮现些许笑容。

缓步上前、伸手用袖子将椅子上的灰尘擦拭，请两人坐下。

又替二人倒上茶水，才将目光投向金长老、和蔼的老脸瞬间威严，道：“如此小事你也不知处理？”

“我……”

金长老略感语塞、犹豫片刻继续道：“他犯了规矩…”

金长老是想说，即使他是斗战峰真传弟子、即使莫止心在背后替其撑腰，但规矩就是规矩、死罪可免，活罪总该有吧？！

“规矩……？”

楚老颤颤巍巍的端起面前的茶水，艰难递到嘴边，浅尝一口后，和蔼可亲地看向李不凡、询问道：“后生可畏、你说说规矩是什么？”

我？

李不凡愣了一下，他能够明显感觉到楚老头看向自己的目光，跟看向金长老完全不同。

可以说、对方看金长老的目光是威严，上辈对于晚辈的威严。而看自己却是客气，朋友相处般的客气。

如此这般、耐人寻味！

虽然疑惑、李不凡也不敢托大，说出心中的理解：“规矩是强者奴役弱者的条令。”

“强者制定规则、让弱者在条框中如履薄冰地活着。弱者遵守规则、强者凌驾于规则。”

点头、楚长老满意点头，将威严的目光看向金长老，淡淡道：“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