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踹他家院门,现在骂他不说,还趾高气扬使唤他办事,真当自己是根葱,他没脾气的吗?
“你,你……”
哥哥在时,谁敢跟她这个说话?哪个不是对她捧着哄着?
王珍一下气不顺了,举起巴掌就要掌霍过去,却被刘强先一步洞察,死死拉住。
“珍儿,关键是大哥孩子。”
此话一出,王珍瞬间熄火。
刘强挡在王珍身前,脸上尽是抱歉之意。
“村医你好,我是县公安局的,想找昨个自杀的村民叶花问点事,麻烦开下门。”
徐民打量着刘强,并不信他的鬼话。
别看他穿着一身公家衣服,但他眼中阴暗,不够坦荡,而且又跟刚才那蛮横女子语气熟稔,瞧着关系匪浅,再者昨个来过公安,他也顺便听了一嘴,那公安说了要等叶花伤势好了,再来带叶花去关禁闭。
所以,徐民略微一思索,便知刘强不是好玩意。
但是徐民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甭管刘强是好是坏,就冲眼前他身上这身衣服,他这放软的话,他就没理由拦着人家不让进去。
他重“哼”一声,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院门。
“进来吧。”
因堂屋里有伤患,徐民倒没有上锁,他伸手指了指道:“人就在里边,你们自己去找。”
说完,他也不理会二人,自顾自收拾起刚采摘的药草来。
“什么人呀?”王珍看见徐民这个不屑的姿态,气不打一处来。
刘强拽了拽她,示意她收敛点,王珍不甘闭嘴,转头火急火燎的去了堂屋。
屋里,叶花还在香甜的做着美梦,好像丝毫没有受到昨日的影响。
昨晚,叶漾几人带着李红军来的时候,叶花是怕的,慌的,甚至吵着闹着要寻死。
但李红军毕竟办案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三言两语便攻破了叶花的心防,并在叶花准备撒谎时,挑明厉害关系,逼得叶花不得不咬牙坐实这段关系,禁闭一个月。
等叶花伤势好了,就立即执行。
关禁闭?
不就是一个月不见人?
叶花半点都不带怕,故而心神惊惧又脑袋受伤的她老老实实休息着,准备等身体养好些,把孩子打了,然后等一月后禁闭结束,继续想办法嫁给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