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过一轮大牛市，香江的证券交易所遍地都是，大福地产所在的这座写字楼就有一家鸿基证券。

已经是中午，何雨柱先到楼下去吃了一个午餐，一大碗云吞面，八粒虾仁和肉馄饨，再加上鸡蛋面，汤里有鱼虾的鲜味，很不错。

香江的公司对外服务时间大多朝九晚五，中午休息一个小时。

已经到了下午上班时间，证券公司交易大厅里仍然没有什么人，仅仅两年前这里还是人声鼎沸，狂热的股民们把大厅都挤爆了，保安撵他们都撵不走，现在这里已经人已经很少了，仿佛两年前的疯狂都是错觉。

何雨柱走向柜台，咨询怎么开户怎么交易。打着领带穿着西装的柜员热情洋溢地接待他，“先生，您需要出示身份证，住址证明还有银行账户。办好股票账户后，您要买什么股票买多少股只要和我们交易员说就可以了，交易员会为你操作！”

身份证和住址证明他都有了，不过银行他还没开户呢。

“那我先去银行开一个账户，有了银行存折我就回来开户！”

柜员只恨分身无术，他恨不得陪着何雨柱去银行，省的跑掉一个客户。

“那先生你办好了就回来，现在是历史性大底，投资机会难得！”

“乱讲！”

从一个柜台走过来一个方方脸的青年人。

他眼神阴郁，大声说：“你知道现在是底吗，你凭什么说现在是底！”

柜员恼羞成怒，“曹仁超，你已经被解雇了，别乱讲话！”

那个叫曹仁超的年轻人看着有点精神不对劲，有点癫狂，“我在73年初股市大热的时候就警告我的客户有风险，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可是当时因为我阻止客户继续买股票，我就被公司炒了！我逃过了一千七百点，在四百点的时候，我看好的股票从四十三跌到五块八，我以为已经到底了，我把我全部的身家五十万都投进股市买了那只股票，结果它从五块八又跌到一块一，我刚才已经把股票都卖了，我的五十万只剩下不到十万。所以你凭什么说现在是底？没人知道现在是不是底！”

气愤的柜员唯恐他把何雨柱这个客户给吓跑，他把保安叫过来，保安把曹仁超生拉硬扯带出了交易所。

何雨柱需要去银行，也出了交易所。他去等电梯时发现那个曹仁超也在电梯门口。

两个人站在电梯门口默默无语。为了破解尴尬的局面，何雨柱说：“股市已经跌了快两年了，即使不是底，风险也不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