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就是没睡好,所以做噩梦。今年夏天热得确实反常,我妈那儿幸亏有电风扇,要不就我们家那些老房子,又小又潮湿,真受不了!”
京城离糖山虽然远,据说京城也感到了摇晃,像丈母娘家还有他们家这周围这些老城区有年岁的房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挺住。
他家这个院子当时买的时候用水泥抹了抹墙,不知道够不够坚固,那天晚上他不能睡,得给大家发警报。
七月二十号,离地动还有八天,他实在觉得不能在京城待着什么都不做了,光心里担心有什么用啊,不拿出点实际行动,良心过不去。
他敲响李怀德的办公室,“主任,我爸病重,要见我最后一面!”
李怀德竟然清瘦了很多,“你爸什么年龄?他有六十岁?”
“六十四了!”
李怀德最近日子也很煎熬,最近不少老家伙从农村回来了,他老丈人的地位挺不妙,连带着李怀德也感到危险,他觉得自己屁股下这个歌委会的座位坐不稳了。
李怀德摇摇头,“要开介绍信是吧,给你!”
何雨柱没时间研究李怀德的心理问题,拿着介绍信他晚上回家他对江蕙说:“蕙蕙,我明天必须出去一趟,最近晚上我总是做噩梦,我去附近转转看看怎么回事。还有密云有个庙人家说挺灵的,我到那里避避暑,顶多六七天我就回来!”
“哪个庙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柱子,你这样出去我更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