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说:“那个铁柱还在等我们呢,说好了这个时间过去的。”
莫海窑说:“突然有点饿了,我们去前面吃点饭吧。”
“啊?还没到晌午呢,公子你饿了?”
莫海窑笑着说:“对,我饿了。”
莫海窑径直走进了一家酒楼,他在大厅里面选了一个醒目的位置,点了几个小菜,还点了一壶酒。
谷雨说:“少爷,您平时不是不喝酒吗?今天怎么还喝上酒了?”
莫海窑说:“想喝就喝,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莫海窑没吃菜,自己坐着喝了半壶酒,一边倒酒的谷雨还劝他,“少爷,还是不要多喝酒,对身体不好。”
莫海窑在心里发笑,他这身伤呀,看着好的八成了,但是阴天下雨还是奇痒难耐,这种滋味有几人尝过。
就在莫海窑喝的有点微醺的时候,谷雨把他的酒杯给抢走了,“少爷,你喝多了,别喝了。”
“混账,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滚。”
这是莫海窑第一次冲着谷雨发火,谷雨以为他是撒酒疯,还好言相劝:“少爷,你真的喝多了。”
“我喝没喝多我自己清楚,倒酒。”
面对莫海窑换了一张谷雨不认识的面孔,谷雨还是有几分怕,他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酒杯放在了莫海窑的面前,还想再劝劝莫海窑,“少爷......”
莫海窑冲他失望地摇摇头,“你真的和冯苟差远了?”
“少爷,我.......”最后谷雨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冯苟他不是好人。”
莫海窑说:“他好不好不用你说,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能不断地壮大,只有他能助我,而你,除了端茶倒水什么都做不了。”
谷雨这回被莫海窑说的扎心了,他会喂马,现在也没机会了,他会讨饭,现在也用不上这门手艺了,现在的他除了像莫海窑说的那样,别无长处,他只能站在一边抹起了眼泪。
莫海窑又喝了两杯酒,醉醺醺地说:“哭哭哭,我都被你哭丧了,别在我面前扫兴,赶快该去那里去那里,别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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