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窑说:“我家的印记不能打在这样的陶瓷上,销毁。”
很快窑厂里面就是一片摔盘子摔碗的声音。
管事的小声问冯苟:“苟哥,这样做莫老爷来了不会刁难我们吗?”
冯苟小声说:“以后有事别苟哥苟哥的,凡事都请示大少爷才对。”
管事的说:“他说话还能比老爷说话管用吗?”
冯苟说:“老爷都得听他的。”
管事的一听,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可是没好了,这莫家的人可是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要是再来这么一个黑脸的大少爷,开板就是砸东西,那他们在这里也没什么希望了。
他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对着莫海窑喊了一声:“大少爷。”
莫海窑放下手里的那个药瓶子回头看着这个有话要说的管事的。
他这一看把管事看的毛毛的,“大少爷,我们这已经好些日子没开工了,再不开工,我们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莫海窑笑着说:“你们的技术太差了,做出的陶瓷太次了,我会找几个好人来这里面教你们的,前提是想做陶的就留下来,不想做的就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离开。”
听了莫海窑的话管事的更加肯定这莫海窑是莫家最不是东西的,这不给钱就开始撵人了。
管事的说:“不是我们赖在这里不走,是你们莫家还欠我工钱呢?”
这事情莫海窑可是没有听说,他看了一眼冯苟说:“有这事吗?”
冯苟硬着头皮说:“有……有这事。”
仓库里面来来往往搬东西的人很多,莫海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冯苟:“为什么不给他们发工钱?”
冯苟支支吾吾地把责任都推给了莫海陶身上:“都是二少爷不让给大家发工钱的,想白使唤这些工人,还说只要长期不给他们发钱,这些人就舍不得走,就得一直给莫家干活,并且他还得牵着这些人的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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