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早已经被吓的不知所措了,他就等着莫家如何处置他呢,“我家大黄就得了这种皮癣,我就是用的这个方法治的,泡一次就好了,现在都能上山追兔子了。”
莫海窑说:“皮癣?”
郎中见莫海窑这样质疑的口吻他也不敢肯定了,“不是皮癣吗?”
就凭借这一句话,莫海窑就敢肯定这人根本不是有真才实学的郎中,顶多是个江湖骗子。
莫海窑说:“要是简单的皮癣,这汴京任何一位有点名气的郎中都能把这病给治了,你是真低估了这毒药的药性了。”
“那他得的是什么怪病呀?”
“你连他得的是什么病都不敢肯定,你就敢给他下药,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我看他的这病和我家的大黄身上的皮癣差不多呀。”
莫海窑说:“我想知道你家得了皮癣的大黄是只狗吗?”
郎中说:“是呀?当时烂的毛都掉光了,就用这个方法一次,皮癣没了,毛也长出来了,上山追兔子可厉害了。”
听完以后莫海窑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这何止是庸医那么简单呀。
莫老爷听了以后气的直跺脚,一副悔不当初的追悔莫及的样子:“我怎么信了你这个给畜生看病的东西,白瞎我儿的一条性命了,他竟然死在了你的手里,你害人不浅呀,害人不浅呀。”
莫海窑对家丁说:“把他送去官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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