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人在山上垦荒呢。”
“谁呀……哎呀!”陈公祥使劲一拍自己的大腿,“老夫糊涂呀,来人呀,快把刚才的那个衙役给我喊回来,洪辙开不能动,那人有大用。”
万敛行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侯爷您还笑,下官差点酿成大错,堂堂的水部郎中洪辙开,我怎么能让他上山垦荒呢。”
万敛行说:“错,你就得让他垦荒。”
“侯爷,此话怎讲?”
万敛行笑着说:“这人一身的傲骨,不折磨到他生不如死,这人不会不受用。”
陈公祥说:“侯爷,可算来了个懂治理水的能人,要是死了岂不是亏大发了。”
万敛行说:“信我的,逼到绝境再用此人。”
“下官愚笨,什么算绝境。”
万敛行说:“逼到他一心想死的时候就是启用他的时候。”
“哎呀,侯爷,这老夫还不太会呀。”
万敛行说:“你还想修坝筑塘吗?”
“想呀,做梦都想。”
“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是知道,就是具体的不清楚如何去做,我不知道如何对待这个洪辙开呀。”
万敛行说:“随影,你教教陈县令如何做。”
随影在陈县令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陈公祥频频点头表示受教了,随后他就去吩咐他的衙役去伺候洪辙开的一家老小。
此时万敛行已经悠哉悠哉的在堂屋里面摆弄茶杯了,这水他喝不下,这不值钱的茶碗他倒是可以欣赏一下。
等陈公祥再次进屋的时候,对万敛行的态度又恭敬了几分,“侯爷,下官现在才明白侯爷为什么才来末春县,侯爷的一番苦心反遭下官记恨很久,下官有罪,下官不该告御状,也不该去侯爷的太守府门前叫骂,下官给您赔不是了。”
万敛行笑着说:“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做的事我一件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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