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小叔见你如此有才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给小叔研究一个打铁的工厂。”
尚汐眼睛睁圆:“小叔,不要命呀,咱们这都是偷偷摸摸的炼铁,你还想把事搞大?这事不得藏着掖着吗?”
“有小叔在,你怕什么?”
尚汐说:“有你我才怕能,不认识你的时候我和程风安逸着呢,自从去了一趟汴京,各种刺激就没断过。”
万敛行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让你做什么你就大胆做,出事我兜着。”
尚汐道:“您玩什么不好,非得玩火,我那儿子指不定现在还在路上哭呢。”
万敛行笑着说:“那孩子比你精明多了,现在肯定在马车上睡觉呢。”
还这就被万敛行说对了,程攸宁倒在乔榕的怀里睡的是浑天黑地,乔榕的腿都被他给压麻木了,乔榕试着动了一下腿,程攸宁条件反射一般嘴里发出嘤嘤嘤的哭声,实际上人还在睡着。
乔榕见状拍拍程攸宁的脸,“小少爷醒醒,睡觉你还哭,嗓子不要了?”
程攸宁被叫醒,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乔榕,“我们这是在哪里?”
“在回奉营城的路上。”
程攸宁听了扁扁嘴,样子很委屈,但是没有哭,他知道他现在把自己哭死,他爹娘也看不见,“哥哥呢?”
“在睡觉。”
“乔榕,我手疼。”他委屈巴巴地把手伸给乔榕看。
乔榕揉着他的手腕说:“能不疼吗,那么粗的绳子捆了一个时辰,你又不老实,这都破皮了。”
程攸宁撅撅嘴说:“爹爹坏,他竟然用绳子绑我。”
乔榕说:“你这回可得长记性了,以后不能随意拿别人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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