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焦平做出一副讶然的样子。
“此事众所周知,毋需欺瞒道友,也隐瞒不过,便是某家不说,道友只需在集上逗留一二日时光,多半就能得闻……”
“羬羊”大王摇了摇头,继续道:
“也不怕道友笑话,某家是走兽出身得的道,一身修为虽然痴长,但下到水里却奈何不得那江生的‘四耳’……”
“不过……”他话锋一转,突目光灼灼地盯着焦平,道:“不过眼下道友来了,情形自是不同了……”
焦平笑着摇头,截住道:
“我乃过路之客,大王是地主,纵大王自身不便,自有手下群英献策效劳,何处拉上我一个没用的外人……”
焦平婉拒推诿,“羬羊”大王闻得,并不生气,也未放弃,只是继续说话。
“道友却是过谦了……”它目光炯炯地盯着焦平,二指指着自己的眼睛,道:
“若我这对拙眼,没有看错的话,道友如今的修为,却是来到了‘小还’关口,是也不是?”
焦平点头。
“羬羊”大王胸有成竹,笑道:
“既然如此,道友离家外出,想必暂未觅得一处合想的地方,以供修行?”
“不如这样,就由某家为道友提供一处洞府,供道友修行突破……”
“事成之后,我只要求道友为我全力出手一次,对付那‘四耳’,成与不成,只看天意如何,绝不强求人力之功。”
“如此一来,道友既不误了修行,又能助我一臂之力,三则也可报日前那水猴子的拦路之仇……”
“如此一举三得,是我为道友计,不知道友以为,如何?”
焦平犹豫不决,面色为难。
“羬羊”大王大笑,道:
“道友可是怕‘双叉河大王’责难,此事易耳,待会就为某家修书一封过去,分说清楚缘由,必不致令道友为难……”
焦平顿时如释重负。
……
当焦平走下楼,随着“夫诸”去往“羬羊”大王、所安排给他的洞府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