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多问一句。
焦平只平淡道:
“你们的宗主,已经委身于我,我麾下也只得你们这一支器炼师,这些东西,不给你们,又能给谁?”
“这……”众长老哑口。
焦平却不耐与他们多做纠缠,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就该上手段了。
当即催促道:
“如何?几位长老,对自家宗主的这个决断可还满意?可愿遵循?”
说完,静静地等着结果。
只手上那只已经“六合”的银电飞梭轻轻飞起,在神念的御使下,不时高速旋转震颤着一团银光,就像在不断预热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电逐而出、杀人而去。
“话已摆在这里,你们要的前程,我也许下了……”
“再推三阻四,真当我是好欺的吗?”
如是想着,焦平冷冷地看着身前的八大长老,这几个老骨头若是还不识相,那他就要动用雷霆手段了。
他就不信,一个一个杀下去,就没一个怕的,只要剩下有一个肯服、肯合作的,照样能收拾得了局面,就是损失会大些,但也总比鸡飞蛋打没有都没捞着强!
银梭不断无声震颤、越来越快,这是无声的索命催促。
……
华灯初上。
焦平携着公输离走出偏殿。
适才,八大长老自然依足公输学派内部的仪式,正是拜见过公输离这新宗主。
问题三下五除二就解决。
公输离看向丈夫的目光中,带着不解和疑惑,焦平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也不给多她做解释。
公输离纵使聪颖,但一直被她父亲保护得太好,就像一张白纸,还不懂得运用这种拿性命威胁别人就范的肮脏手段。
她也没有焦平这样冷血决绝的意志。
往后,也希望她不要沾上吧!
这种事,自己一个人来做就行了,女人一旦踏入这种黑暗的泥潭,往往就会变得面目可憎,再无半分动人可言。
焦平边这样想着,另一边手轻剥开青葱小娘身上的衣物,将她如嫩荷般轻盈单薄身子按在身下,开始纵情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