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风则愁眉苦脸地抱怨着:“哎呀,这也太疼了吧!我现在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他一边说着,还一边伸手轻轻揉了揉屁股,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莜莜见状,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这可怪不得我呀,打你的人又不是我,而是大哥呢。”她眨眨眼,似乎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任如风忍不住低声嘟囔起来:“可是明明就是你下的命令嘛……”声音虽小,但还是清晰地传入了莜莜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莜莜装作凶巴巴地样子。
“没……没什么。”任如风生怕又得罪了莜莜。
第二天,阳光明媚,任雪堂穿戴整齐,前往织造府拜见李大人。一见面,两人寒暄几句后,李大人便突然提起了任如风和张飚走得很近这件事情。
任雪堂心中一惊,但表面上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连忙摆手说道:“李大人您说笑了,我二弟哪有那份胆量跟水匪做生意啊!再说了,他最近一直待在家里养伤呢,根本就没有出过门,怎么可能会跟张飚有什么来往呢?”
李大人微微皱起眉头,追问道:“令弟养伤?难道是受伤了不成?”
任雪堂轻叹一声,面露难色地回答道:“唉,此事说来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如风那小子实在是太过花心了,竟然对我小妹身边的人动了心思。这不,被我小妹发现后,请了家法,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从那以后,他就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养伤咯。”说罢,任雪堂还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李大人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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