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走上前的林辉忙向何小峰伸出手。

握手的同时，林辉道：“辛苦何老师了！”

“不用客气，能为国家培育更多的象棋人才我很高兴！”

“我的棋艺很一般，何老师你别嫌弃。”

“不会的啊，”何小峰笑道，“我也是从菜鸟逐渐成长起来的。”

寒暄一番，他们便坐在棋盘前下棋。

至于陆恒，则是坐在一旁看着。

就这样持续到傍晚五点，何小峰才离开，并和林辉约好明天上午九点继续对弈。

何小峰离开后，陆恒问道：“感觉如何？”

“很吃力，”林辉道，“他和我老婆的路数不太一样，我老婆是喜欢扮猪吃虎，给人一种很好欺负但突然张开獠牙吞噬对手的感觉。至于这位何老师，则是喜欢牵着我的鼻子走。好几次我都有这种感觉，也想走其他棋子，但我发觉哪怕我走其他棋子，我依旧是这种感觉。”

听罢，笑了下的陆恒道：“他好歹是全国冠军，你以为能随随便便赢？”

“那他和我老婆比起来，谁更厉害？”

“这还真不好说，”陆恒道，“你老婆属于民间能人，没有参加过正规比赛。”

“你和他们两个人都下过，应该心里有个数吧？”

被儿子这么一问，陆恒道：“应该……不相上下吧……”

“谢谢。”

听到这两个字，陆恒脸上出现欣慰的笑容。

看着儿子，他道：“我确实不支持你去赌命，但在你不愿意向我妥协的前提下，我就只能想办法帮你了。我陆恒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不能让我失望。薇薇应该有和你说过我给你准备好的退路，要是你输了，你得完全按照我的计划去做！”

林辉想说什么，但只是点了点头。

父子俩聊了一会儿后，林辉才离开。

办公室门被关上后，陆恒立马打电话给何小峰。

打通何小峰的电话，他问道：“和方豪比起来，我……林辉的棋艺如何？”

“陆董您是想问他们两个人对弈的话，谁会赢吧？”

见自己的心思被何小峰猜透，陆恒只得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