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不要闹了,你放开我,听话!”我尽量把语气放的平稳一点,不想让蒋婉觉得我是在刁难她或是教训她。
她就吃这一套,揽着我脖颈的手稍微放松了一些,我也终于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她的手里解救出来。
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发现蒋婉的双腿盘在我腰上。
一股无力感,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醉酒的蒋婉解释,我们已经离婚,她不能随便闯进我的房间。
我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平复她的情绪。
“婉婉,你听话,不要再闹了,我们等下就回家,好不好?”我低头注视着她的脸。
她的脸,因为醉酒而一片酡红,眼神迷 离的看向我:“晏隋,救救孩子好不好?”
救……孩子?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的唇缠上来,我才想起医生的话。
医生说过,同父同母的新生儿脐带血中的造血干细胞,就能够用来移植。
如果小念柒真是我和蒋婉的孩子……
恍惚间,我与她四目相对,我看到了蒋婉双眸中的一抹哀求。
假如孩子的病情还有其他的方法治愈,蒋婉绝不会低三下四的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