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其实是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到地上,他现在的身体虚的堪比林妹妹!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江瓷背着背篓往家赶,背篓里就放了几把猪草。
到门口的时候正被回家准备吃饭的陈氏看到。
陈氏张口就来,“你个兔崽子,让你去干活,一上午就割了这一点草,你是不想活了,咋滴……”
江瓷左耳进右耳出,没把一个字留在脑子里。
这个大伯母,呵!岂是实令人生厌这么简单!
原主落水是因为大伯母要把他嫁给邻村出了名的赖子,周围几个村都知道的他上一任夫郎就是被他打死的。
原主知道了,肯定是不愿意,但他也深知抵抗不了他大伯和大伯母的决定。
原主就能不回家就不回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外面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在河边走时,大伯母上来就要抓他回去,原主下意识的就是躲避反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在三四年前陈氏不给原主饭吃,逼迫他干活的时候,原主反抗的很激烈,但迎来的就是更加激烈的毒打。
长此以往他也就学会了不反抗,这样才能少挨点打,才能有一口吃的。
陈氏见他竟然敢躲,恼了火,使劲的拉过原主,就向他脸上招呼。
原主软弱了几年的性子,突然硬了起来,张嘴咬住陈氏抓着他的那只手,抬起一只脚就向陈氏踹去。
陈氏这一巴掌打的错了位,打在了原主头上,他的头阵阵发懵,一天没吃饭的身体渐渐没了什么力气。
陈氏见这小兔崽子敢咬自己,手上吃痛,就是用力的推了原主一把。
他头脑发懵,脚下一不注意踩滑了石头,掉进了河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的记忆是连贯的,是清晰的,仿佛他的灵魂以第三视角在现场看完了全程。
江瓷把背篓放在院墙边,抬头一脸乖巧的微笑对陈氏说,“伯母,您别气,我这不是昨个儿落水了,今儿不太舒服,才割了那么少吗?伯母饿了吧,我给您做饭去。”
到了厨房,陈氏还一直盯着,生怕他多放一粒米,江瓷正想着怎么把这碍眼的陈氏支走。
就听门口有了动静,“娘,我饿了,啥时候吃饭?”
听这声音是陈氏的儿子,才八岁的小孩儿,跟这一家人有样学样,从不把原主放在眼里,也是把原主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