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把江瓷放在板车上,上面放上稻草、篮子等东西掩人耳目。
……
浑浑噩噩都经过了一夜,他按照那个男人说的走到了早市旁边等着,看着天亮了才往前面停牛车的地方走去。
“瓷哥儿?”是一个女人试探的声音。
江瓷抬头看是他们村一个年轻的婶子,便答道,“哎,我是瓷哥儿。”
此时的江瓷,原就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不知被什么刮破了好几处,头发乱糟糟,全身脏兮兮的。
那位婶子听到江瓷应了声,又看江瓷这一身,关心的问道,“哎呦,江瓷这是怎的了?怎么一大早的就在镇上?”
说着还上前拉住江瓷的手,发现手指冰凉,不由得更心疼。
旁边没走远的婶子大娘,看到这边的情况,也走了过来。
看到江瓷这样都不由得关心了几句,江瓷听到他们关心的话,无论真是心还是假意,都比他那大伯一家要来的好。
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把他拉到了牛车旁,“瓷哥儿,你先在这儿等会大娘把这些鸡蛋送过去,就来陪你说说话,咱再一起回村。”
她应该是看出了江瓷一大早上还是这副模样出现在镇上的不寻常,所以先让他安顿在这。
他们都是坐村里的牛车来镇上有事情做的,刚开始的方婶,把手帕交给了同行的一个妇人,让她顺路帮忙交给绣房,她留了下来。
方婶拉着江瓷坐在了牛车上,便询问江瓷咋在这?
江瓷把他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挑挑拣拣,娓娓道来。
江瓷被迷药迷晕后,是被身边的哭声给吵醒的,江瓷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周。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头脑昏昏沉沉的。
这间房子里加上他有三个哥儿两个女孩,看着都是十五六的年纪。
江瓷醒了就这样呆呆的坐着,没有哭,没有大喊大叫,说不害怕是假的,他只是想保留最后的力气,看最后有没有一线生机。
江瓷听到了外面有些杂乱的动静,眼睛瞬间亮了,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口,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江瓷听到外面院子里的人还没有喊出声音,就倒地了。
倒地之前是刀割皮肉的声音,所以外面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