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红着眼眶委屈的对村长媳妇说,“大娘,我实在没办法了,想找村长做主。”
说着就要给他跪一下,村长媳妇儿一见这架势可了不得,架着江瓷不让他跪。
陈氏紧接着江瓷到的村长家门口,碍于村长的媳妇儿在那,他不好对江瓷动手。
此时听见江瓷的话,连忙补着,“没有的事,还不快回家。”
村长在屋子里听见了动静,这时已经出来了,看见门口的情况,想都不用想是瓷哥儿受了委屈。
毕竟,那一家子,欺负瓷哥儿不是一天两天了,提到这里他也觉得自己愧对这个孩子,他这个村长……
连忙问,“瓷哥儿,这是咋了?说出来,伯给你做主。”
江瓷把之前在大伯院子里说的话略加修饰的给村长讲前因后果。
中间他大伯和陈氏好几次想要打断,都被村长的眼神呵斥的给退了回去,村长在村里可是很有威严的。
这边的动静不一会就把旁边刚吃过饭的乡亲们给吸引了过来。
见到江瓷这委屈的模样和听到江瓷所说的话,纷纷指责起陈氏一家。
人就是这样,总是不自觉的偏向弱者。
江瓷说完后,村长看向他大伯冷着脸说,“这么个情况,你还有要说的吗?”
陈氏开始一句接一句的辩解,来回就是那个意思,钱没有了,给江瓷用上了。
江瓷见状转身对大伯说,“想让我不追究我父母留下的东西和银钱也可以,我嫁到林家村,林家那边给的聘礼就分一半给我当嫁妆。”
陈氏和大伯被江瓷问的不说话了,他俩跟不上江瓷事先想好的的话脑回路,这会正想着应对的办法呢。
村长见他俩这样就知道没憋好招,他一家人都没什么德行,说来这事闹大了对村子的影响也不好。
就拍板决定,“我看瓷哥儿说的可以,拿出五两银子给瓷哥儿当嫁妆,以前的事就当你们占了点便宜。”
陈氏立马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大喊。
“什么叫我们占了便宜?这兔崽子天天吃我们家,喝我们家的,这得吃多少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