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也意识到自己疏忽大意了,主要是肥皂给他的冲击太大,让他给忘了。
“我这不是信任江小哥儿吗,了解江小哥的为人,知道你做不出坐地起价的事儿,反正这肥皂也就江小哥儿一家独有。”
“和李叔说话就是舒心,我之前也给李叔说过这肥皂的造价高,用的料都贵。”
“这个我记得,江小哥儿给个准信吧。”
“每次装肥皂的竹筐就不用算了,用不了几个钱,肥皂,我打算在这镇上一块25文,我给李叔最大的诚意,从我这里的进货价一块20文。”
这个价钱是江瓷在这一个月内看他们光花不进的钱,算出来的最合适的价格。
县里和镇上,两天买一次肥肉,一次就是出去几十两银子。
这比李青预料的价钱要低,毕竟江瓷给他打了预防针。
开始就给他说了制造用材料贵,他以为这样做在一块坊肥皂的进货价得三四十文。
李青一口答应下来,“那就这个价钱。”
“李叔爽快,我上辈子定做了什么善事才让我遇到了李叔,牙刷肥皂的生意都顺风顺水。”
“江小哥儿真会说话。”
“李叔,这肥皂运到其他地方,我希望卖价不超过进货价的三倍。”
“可以,江小哥儿放心,特别是这次和风楼,打算用这个肥皂把它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提升,打算买的便宜点,估计会在进价的两倍左右。”
“那这样一来就更好了。”
“现在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对这个肥皂的热情到底有多少,不知道和风楼要这些肥皂够不够,想着等下一回再和你商定合约。”
“可以,我这次带来的肥皂本就不多,到下次再说。”
已经找了几个伙计把这两筐肥皂带到了货船上。
给他们结了钱,双方就此告辞了。
两个大银锭子,江瓷摸的爱不释手。
林景盛还从江瓷和李青的商量中,久久不能回神,一是涉及的金额太大,二是江瓷自信发光的样子。
“等到下一次肥皂运到码头,每次结的银子都是百两,好多的银子。”
“乐傻了吧,我刚开始算到这么多银子的时候,也是着实惊了一下。”
“那这一个月下来,只能把欠别人的钱给给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