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驶上回家的路。
林景盛看着身旁的人,手指揪着坐在下面的坐垫上的绳玩的不亦乐乎。
“他都带你去玩了那些好玩的?”
江瓷是垂着头看向下面的,这是林景盛从不侧面都能看出江瓷脸上的笑容。
林景盛抿了抿唇,似乎知道了江瓷是在笑什么?
江瓷拿手指点了点林景盛的胸膛,“至于吗?我和一个小哥儿出去玩,你也酸。”
林景盛不想让江瓷认为他这么小心眼,“我没有。”
但这反驳的话没什么底气。
“我只喜欢你!”
林景盛猝不及防的被这个惊喜给砸中,脸上惊讶过后便是喜悦。
然后又傲娇的说,“我知道。”
“我讲讲我们都去了哪里玩,你还要听吗?”
“听。”
“先去玩了投壶,看别人的投感觉自己很强,但到我上手,才知道自己是个二吊子。”
林景盛被江瓷这样有趣的话给逗笑了,“别这样说自己,回头我教你,下次艳压全场。”
“嗯?你还会投壶?”
“会啊,在西北战事松闲的时候,三五成群的玩简易的投壶。”
“那你回头叫我。”
“我们除了玩投壶,还去……”
……
申时,肥皂厂前面的空地热火朝天。
都忙活着装肥皂,他们在村里雇了几个人一起装肥皂,不然他一家人也不知道要装到什么时候。
毕竟这一次一下子要运过去2万块,他们还雇了村里的一辆牛车,还有林北中午拉肥肉过来的驴车。
这不像向镇上运牙刷,一个竹筐一个竹筐的可以摞起来,这肥皂要是摞起那么高,下面的那筐真怕给压坏了。
这才能把2万块肥皂一起运到镇上,这次用的竹筐比上次的大,2万块一共装了30筐。
在这装肥皂的婶子叔嫲聊天聊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