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晓他们一样同为男子,瞬间就理解了江瓷在一些小事上的要强和犟。
“明天去镇上扯些棉布,让娘做两身深厚点的衣服吧。”
“可以买些棉花,做的衣服里加一些薄薄的棉花,衣服穿起来轻便又暖和。”
“好,照这么说的话,棉花还要多买点,现在盖的被子也要换。”
“嗯,过两天再去吧,明天有些事情要做。”
林景盛好奇,“有什么事?”
江瓷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就变成了真心的笑,“咱们去江家湾拿回一些属于我的东西,再不去我怕被他赔完了。”
“好,到时候我一定给阿瓷镇住场子。”
“哎,对了,今天景辰该回来了,娘应该在家做了红烧肉。”
“回家正好赶上吃。”
他们的身影被夕阳映照得格外修长,两人的身后是被夕阳拉的长长的影子,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
踩着落叶迎着夕阳走在回家的路上,发出清脆的沙沙声。
身边是爱人,身上担着的是烟火气息,嘴里说的是家长里短。
晚上江瓷窝在林景盛的怀里和他说这小话。
要是忽略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那就温馨极了。
江瓷拍掉摸他腰的手,揪住林景盛的耳朵,“别闹,我给你说话呢。”
“我就摸摸,又不做。”
江瓷用你看我信你吗的眼神看着林景盛。
说过这句话,若是放任他不管,一会儿是不是就得来一句,“我就蹭蹭,不进去。”
林景盛揉了揉被揪过的耳朵,用江瓷完全能听到的声音说,“跟着我真是受罪了,又是被咬又是被揪,有时还要被拧的。”
江瓷看不得林景盛谴责他的样子,说的他每次亲上他耳朵的时候,他不乐意不舒服似的。
江瓷撑起身,林景盛不解江瓷要干什么,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江瓷看着那经过他揪林景盛揉过后有些红的耳朵,俯身靠近那只耳朵。
林景盛能清晰的感受到江瓷呼出打在他耳朵上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