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寿终。
他已经开始同情诗会上夺得全场风采,依然会被长乐郡主拒绝的徽之公子了。
不对。
“说起来,旌阳藏龙卧虎,才子才女可不少,公子不一定能在当日拔得头筹。”
专攻吟诗作词的徽之公子在蜀地才名远扬,已是无人能敌。
可若论字,平心而论的话,他认为林羽那娃子更加厉害一点点。
“刚才怎么没把羽娃子当成重点给公子讲讲呢?”
此时说什么也晚了。
徽之公子已经在挑选穿哪套衣服,去送酒了。
……
钱庄后院。
刚回到旌阳的长乐郡主,桌上的热茶还没放凉,便换了一套新衣,让昌掌柜准备两匹马来。
“郡主又要出门?不日后即是诗会,这次出去还来及时回来吗?”
“我近日不会离开旌阳,现在要去石林村讨酒喝。”
长乐郡主对着牵来两匹不常骑的烈马,拍了拍它们的脖子。
刚才还在骚动的两匹烈马,一下子变得温驯起来。
她将脾气较好的那匹马的缰绳,递给嫣儿。
“抱歉,只能让你再辛苦陪我跑一趟了。”
“我也想随郡主瞧瞧,世间有没有比吴伶醉还好的酒。”
如果没有。
她今晚就让林公子,把秋雨叹的其二作出来,犒劳郡主奔波劳累的身心。
主仆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前脚刚走。
后脚闻讯赶来的宋徽之,扑了个空。
“昌叔,郡主呢?”
“刚走。”
“又走了?她不是回旌城准备诗会,钱庄的事居然比她办诗会更重要了?”
宋徽之扑空扑得多了,有了经验,知道等不到人,调转马车往书局走。
路上还在琢磨:要不我回去算一算名下有多少银钱,去钱庄存钱给郡主减轻压力?
“刚才应该厚着脸皮问一问,郡主大晚上去哪里才对。”
天黑路险,郡主可千万不要发生意外磕着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