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郡主的。”
宋徽之其实不想喝吴伶醉。
可谁叫他先前选中了吴伶醉为贺礼呢?
闻着满场重碧酒的醇香,再喝一杯吴伶酒,就像品完了香茗,再来一杯无滋无味的清水一样寡淡。
“宋兄,喝着吴伶醉,是不是灵感萌发了?”
吴妨可不放过任何宣扬自家酒水的机会。
可惜宋徽之根本不接这个话茬,而是看向了林羽。
“林公子,请再饮一杯。”
这算是认同刚才的比试为平局了。
正在想着自创一首诗的林羽,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酒杯。
再来一杯?
他怕自己好不容易推敲出来的打油诗,抛之脑后,酒劲上头借着古人智慧欺负宋徽之。
“请。”
宋徽之再次举杯相敬。
林羽不可能给脸不要脸,只能又倒了一两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整个身体仿佛烧了起来,眼前也有些模糊。
他用力地眨了眨眼,对着宋徽之提议。
“不如谁有了佳作谁就先诵读出来,不必管对方,只要能够让对方心服口服,这场比试就算结束,如何?”
一首诗来一杯酒,哪怕只是半两酒,以林羽的酒量。
挑战还没结束,他的理智会先离家出走。
宋徽之环顾了一圈,喝下一杯重碧酒,已经醉意上头的客人们,刚要点头表示同意。
吴妨抢先开口反驳林羽:“万一你死鸭子嘴硬不认输呢?”
“吴妨,我和徽之兄以诗会友,想怎么玩我们两人说了算,关你一个菜鸟什么事?”
“谁是菜鸟?”
吴妨不明白这是何意,但感觉得出来,这不是夸奖人的话。
喝得有些上头的林羽闻言冷哼一声,指着树上的鸟窝。
“菜鸟就是毛都没长齐,要呆在窝里等别人投食吃的鸟,一只菜鸟却对飞翔在高空的雄鹰指指点点,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要是觉得你厉害,可以代替徽之兄出战,正好你代表你吴家酿的吴伶醉,我代表我自家酿的重碧酒,那不是更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