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可以谋而后动地忍,不能一味地让人骑着脖子拉屎。
“很难办吗?”
林羽在银钱纠结这一块,该如何与官府打交道,不如江南雁有经验。
假如很难办的话,他可以取个折中的方法。
谁知,江南雁朝他摆了摆手:“契约没问题的话,府衙不能逼迫你交银子,只是这诉词怎么写给朝廷,写给陛下看,我得深思熟虑一下。”
卖惨?那不符合林兄在陛下心目里的印象,会被说成巧言令色。
硬刚?陛下的国库一直处于空虚状态,四百万两银子可是益州近三年的赋收总收入,万一林兄的分量比不过这四百万两,说不定还有下一场吴家之祸等着林兄。
“林兄,你先去休息,我要好好想想……”
江南雁抠了抠脑壳。
显然是真的为此事犯了难。
“实在不行的话,我还二百万两,朝廷只需自提我已经安排酿制的十万斤重碧酒。”
“等结了案奏折送到京城再由三司会审完,送到陛下跟前再有回信,早超过了第一批十万斤酒自提的期限,难道你要违背契约吗?”
江南雁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乐。
“此事包在我身上,不会让你还银子的。”
他不仅想让林兄赚这四百万两。
他还想让林兄再多赚一些,连带着让在北地的青江酒楼,也赚得更多。
江南雁想了一下吴家在京城盘根错节的势力,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把吴家另一半产业搞垮台的机会。
“我知道该怎么写了。”
林羽看到江南雁坐下以后,只写了两个字,就停下毛笔,满面愁容的表情,也不好催促。
既然江兄把这件事大包大揽了下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和杜长史打了一个招呼,借用了下榻的房间,先把昨晚没睡的觉补上。
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大堂方向,传来几下惊堂木拍动的声音。
接着,就是众人齐呼“青天大老爷”、“凌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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