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叔伯们第一次喝酒喝到醉,希望林兄能够再赏他们一些重碧酒解解馋,哈哈哈!”
林羽嘴角疯狂上扬,眼前浮现出玉复醉在亲戚们面前得意的笑脸。
其实不用玉复醉提起,作为去境外找稻子的谢礼,他也要表示一下。
“光送酒有些拿不出手去,再搬几缸糖一并送去。”
既然玉氏族亲喜欢他的诗帖,那便将诗会上的抄录一份,一并给玉复醉送过去。
饮水思源。
若无玉姨肯割爱让槽,重碧酒只能靠着烈酒扬名,但很快会随着吴伶醉的倒台,其他酒品兴起而丧失竞争力。
毕竟在酒行里,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而踩在玉氏酒坊的肩膀上,才能在这一行独占鳌头。
再加上朋友之间就得互通有无,互利互惠,举手之劳的事能让玉兄脸上有光,他乐意去做。
“大力,光儿那里收到信没?”
“回老爷,收到了,比你这个还厚呢。”
既是如此,林羽也不必再费力将信纸分开,把日常闲趣的事拿给光儿看了。
他让大力去准备酒与糖,自己则去书房,提笔写下了三首诗。
其中的《水调歌头》,早已成了旌阳人人传唱的热曲。
“我记得灼灼说小姨子抄录了一份曲谱放在这里……”
翻箱倒柜找了许久,终于在墙上悬挂的装饰品里找到了曲谱。
古琴曲谱是文字谱,在没有精简之前,十分复杂,看着就让人眼晕,更别提抄录了。
林羽干脆将它原封不动地拿下来。
“假如蓁蓁要用的话,大不了我拿别的跟她换。”
等他把诗帖装到信封里,又将近期发生的事,特别是吴家人的遭遇,简洁明了地写下来。
他刚将信封装好,大力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酒和糖装好了吗?”
一千斤酒和一千斤糖,还需要小罐精装,应该没这么快吧?
果然,大力摇了摇头。
“还没装好,我来找老爷,是大门外有人来传话,说县衙来信了,让老爷你亲自前去听听!”
县衙?
不是益州府衙来的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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