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诗书再次对着江南雁挑衅一笑,还没来得及嘲讽出声。
铛!
“井公子出三十万两,有没有人出比三十万两更高的价格了……”
铛!
李郡守不等话说完,急忙又抡了一锤子,生怕有人再加价。
可惜,不等他眼疾手快地敲响第三下,早有准备的江南雁举了牌。
铛!
李郡守手中脱力,拉伤了一侧肩膀,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不等他厚着脸皮说江南雁举晚了,容家主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大声怒斥。
“江东家都举牌子,你还敲得这么快,你以为我们在场的所有买主都是瞎的吗?”
“是啊!凭什么我们叫价不敲,只给井公子敲?”
“要不今天所有吴家的产业都让井公子用府衙开的底价买走算了,咱们也不凑这个热闹了,散了吧散了吧!”
那怎么能行!
李郡守知道井家只看中了能够带来丰厚利益的铺子与作坊,而他开出的底价也不高。
剩下的吴家产业才是府衙收入的大头,他还等着拿这些钱赔给苦主,剩下的充入府库,当成功绩上报给朝廷呢!
“大家误会了,本官、本官刚才这一下是给江东家敲的,不是为井公子敲的。”
形势逼人之下,李郡守也只能主动认怂。
“为了避免大家误会,接下来本官会敲得慢一些,井公子,你还要加价吗?”
“嘁……”
在一片倒喝彩的声音中。
井诗书红着眼举起了木牌。
“三十……”
“我出四十万两!井公子,看在咱们两家的关系上,这间当铺就让给我吧,我不是图捡漏,就是图个开门红,吉利!”
憋着一口气,想与江南雁一较高下的井诗书,看着不断搅局的容家主,气得浑身发抖。
四十万两银子买个开门红?图个吉利?
这间当铺叫价五十万两也有得赚!
自己能赚到的钱,凭什么拱手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