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两处。”
“还剩下多少银子?”
厚巴心想:明摆着的事,多问一嘴有必要吗?
心里再郁闷,作为小厮的厚巴,还是当着自家公子的面,把剩下的票契一张一张地数清楚。
“公子,只剩下一百万两了,老爷让买的那间商铺,还没开始竞价。”
按照如今的情形,绝对不可能抄底。
而那间连排商铺公示的底价,足有二十万两银子。
按照目前的形势,很可能会由于益州商行发展势头突飞猛进,导致溢价。
“早知道多带一些银钱来了!”
井诗书第一次感觉到自身的财力不足。
厚巴抿了抿嘴没说话。
他已经察觉到,自家公子与李郡守联手压价的事,可能被其他买主知晓。
不然,大家不可能前期与公子竞价,都很激烈,到了濒临最高价时,果断退出。
在这种情况下,带再多的票契,也不一定能买到看中的产业。
“公子,下次竞价你不要冲动,江东家似乎在故意跟你抬杠。”
“用得着你提醒?本公子早就看出来了!”
井诗书把票契递给府衙的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与林羽谈笑风生的江南雁。
笑吧笑吧!
虽然本公子花高价买下了产业,但至少不会空手而归。
等竞价结束,你江南雁雷声大雨点小,一处产业没能买到手,看谁笑得声更大!
“到时候我要让杜小姐知道,你就是一个只会哗众取宠的绣花枕头!”
铛铛铛!
又一处产业顶格成交,被兴高采烈的容家主拿下。
江南雁鼓掌时,把手心都拍红了。
容家主在大家一声声的“恭喜恭喜”之中,再接再厉。
与江南雁不谋而合地逼着井诗书,以六十万两银子、溢价原产业五万两的高价,拿下了那处通排商铺。
又以三十万两、溢出七万两的高价,拿下了一处靠近水源与官道的作坊。
“诗书兄,恭喜恭喜。”
“诗书兄,我割爱了,你随意。”
“……”
井诗书看着光抬价不买入的江南雁,终于意识到:上当了。
可他想不通的是。
“我多花银子他不光赚不到钱,上蹿下跳地像耍猴一样白忙活一场,惹人笑话,姓江的为何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