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价格便从五万两,推到了八万两。
“八万零一两!”
井诗书见江南雁一直不曾开口,举起了手里的木牌。
他一开口,立即吓退了手里银钱不多的买主。
但,也给了容家主等人争夺的信心。
“井公子的票契用完了,身上带的现银恐怕只有十万两左右,买它!”
容家主一马当先,直接报出十万两的价格。
可距离这处产业的真正的顶格价,还差十万两。
“我出十二万!”
马老不甘示弱。
薄公子同样有心思在蓉州购置产业,举牌喊价。
“十三万!”
“十三万五千两!”
“十四万!”
竞价的几个熟脸,对于这处产业的争夺,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当然,他们的注意力,也从没江南雁与井诗书的身上挪开。
前者纹丝不动,后者如坐针毡。
可是,谁也没有叫价。
一瞬间,大家就明白了其中的内情。
“哈哈哈!看来井公子手里只有八万两,担心叫价太高,花落井家当场拿不出钱来,既丢脸还丢了竞价的资格。”
容家主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当场揭了井诗书的底不说,还得意洋洋地甩出了自家准备的银票,彰显实力,意图吓退与他明争暗夺的买主们。
“还好我手里还有五十万两,想拿下这处产业,绰绰有余。”
“……”
井诗书是想抬高价格,让江南雁吃亏。
可他从未有过手里没有银钱的经历,一开口就暴露了短板。
同时也知道,在此之后的其他产业与他无缘了。
“公子累了,不如先回马车上休息,等竞价结束后再来过户?”
厚巴认为公子留下来,除了眼巴巴看着别人买入井家早就规划好的产业,心怀怨气以外。
没有任何意义。
井诗书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来都来了,眼见江南雁一无所得,还等着事后嘲讽一番,来平息内心的不满,半场离开?
“我不累。”
“……”
厚巴劝无可劝,只能低头查看手里那些还未竞价的产业,反思这次的过错,好向老爷认错认罚。
而这边,同样看中这片庄园的马老,眼见容家主余银颇丰,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