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两!”
超出底价三万两的价格,对比着之前动辄十万两的加价来说,根本是不值一提。
可是。
在场能够拿得出九万两银票的买主,不多了。
特别是交了保证金的那几个买主,根本不在拿得出九万两银票之列。
江南雁看着几度想举牌的马老与容家主,感慨不已。
“谁能想到,旌阳的无忧酒楼,居然能以九万两的价格成交。”
别看旌阳不大,可无忧酒楼不仅地段好、层数高、封存的宝贝也不少,它的上限至少是四十万两!
林羽一语点破他的心思:“你是后悔没多交一份保证金吧?”
“交了也不一定能抢到手,我听到你说换顺序,还没想到你的计谋,倒是杜小姐,马上就能找准机会,把顺序调换到最合适的地步,她还愿意给我探探路,所以我不会和她舅舅抢的。”
有取便有舍。
江南雁可不像其他买主那么贪心,总想着别人争抢的一定是好的。
哪怕是坨屎,也要冲上去闻几口味道。
此时,井诗书见杜舅舅叫出九万两的低价,却无人敢继续加价,心中一震,终于反应过来。
不对劲!
只是自己花光了所有的票契也就算了,怎么坐在椅子上的权贵豪绅,全都拿不出九万两?
旌阳虽地方不大,但出了重碧酒和江氏糖坊,以后人来人往,定能成为商业重地。
买下无忧酒楼,不论是重操旧业,还是做些别的事,甚至是租出去,按照它的地段与建筑本体来说,也能开出四十万两的顶格价。
自己太冲动花超了预算那是意外,怎么其他买主到了最后,也和他沦为一样的冤大头?
“厚巴,还剩下几处产业没参与竞价?”
“五处。”
厚巴将打乱顺序的五处产业的详细资料取出,不等递过去,井诗书一把夺过。
他扫了一眼上面的府衙估价,还有李郡守写的实际价值,还有交纳保证金的人员名字,面色剧变。
“五处产业,其中三处是杜小姐她舅舅要买的,两处是江南雁要买的,这绝对不是巧合!”
特别是江南雁要买的两处产业,他原本也是势在必得,上面除了他还有容家、马家以及薄家苏家等人交了保证金。
除了苏家与林羽有交情,可能不参与竞争,剩下的买主,几乎都在前期竞价时,把手里的银钱用完了!
铛!
李郡守摸着酸倒的牙,敲响了铜锣。
他对着井诗书等人大喊一声。
“九万两!还有加价的吗?”
价值四十万两的旌阳无忧酒楼,被人以九万两买去。
什么叫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