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漕帮也是历来有之的。
可在场的薄家人有四百余数,倒戈的才二百来个人,以一敌二,简直是让他们去送死。
“早知道还不如刚才坚守一下呢?”
“想啥呢,你坚守赢了也是替别人打白工,成了容家人,赢了就能得赏银,你不想当容家人,有的是人想当。”
当即就有几个人,挥舞着手里的杀鱼棒,朝着薄家组成的前锋队冲杀过去。
薄老大看了一眼周围不断后退的冯汪两家人,表情十分的凝重。
再看已经无心恋战的冯家主与汪家主,更是怒其不争。
想到当初他还反对林东家整顿漕帮,认为漕帮的团结象征着信义的存在。
都他娘的是放屁!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林东家年岁不大,却能把人性看得通透,实在是让人佩服。”
“薄老大,你这么惦记林羽,老子就先送你下去陪他!”
容汹拔出腰间的短刀。
只要在对手人心涣散之时,斩杀了敌首,那么今晚这场战斗的胜利,必将属于他!
“护卫队呢,随老子去取薄老大的项上人头!”
还不等容汹身边的护卫聚拢到一起,他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声暴喝,自容家众人脑后响起。
“我看谁敢动我父亲!”
薄海潮居然在身后出现?难道薄家还有援手?
容汹扭头朝后看去。
咔嚓!
惊雷乍响,震耳欲聋。
紫色闪电过后,马队领头的年轻人,扯下蒙脸的面巾,笑着同众人,特别是同刚才叫嚣得最为响亮的容汹挥手打招呼。
“容老大,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来自旌阳的林羽啊,就是卖重碧酒的那个林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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