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投降任人宰割,如今突然冒出来一群兄弟援助,哪怕与官兵对抗是重罪,他们也是毫不犹豫地使出狗刨,朝着没有士兵所在的另一处岸边扑腾着游过去。
“大人,水里的想跑!”
“好好的活路不走找死路!”
陈郡尉看着眼前冒出来的井家众人,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他专门让手下穿着军服来,就是为了给这些人一个投降活命的机会。
既然是他自作多情,那就如了他们的愿。
“弓箭手准备!”
嗡——
弓弦拉满。
几乎是陈郡尉刚抬起手来,训练有素的将士们,当即放弃追逐,拖着投降的佃户与容管家,不停地往后退去。
眨眼间,他们一直沿着来路退回了十丈远,直到弓箭射程里再无自己人与投降者。
这时,陈郡尉的手臂向前一挥。
“放箭!”
唰唰唰!
比落雨还要密集的箭雨,整齐划一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
咄咄咄!
哗哗哗!
池塘里溅起十数道水花,迸溅出点点血色。
惨叫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泡在池塘里半刻钟,又竭力狗刨的打手们,在受伤后,体力不支。
不少已经开始在水里像飘摇的浮萍一样起伏不定,却硬是没有人选择往回游或是当场靠岸,还在不遗余力地往对岸游去。
陈郡尉见状,向前迈出一丈的距离。
身后调整好队形的将士们,同样跟前向前一丈远。
他再次抬起手臂。
“放箭!”
咄咄咄!
第二轮箭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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