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庄子和旁边的庄子,以及林家庄子,都是通往山坳的入口,我们可以利用姓陈的提前设下埋伏的想法,反其道而行,掉头往回走,只要避开逃离的那些人,还有追击的士兵,就能杀回林家庄园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井诗书来都来了,自然不想白来一趟。
“姓陈的练兵打仗有一手,可头脑并不灵光,今晚行动失败,一定是林羽发现了端倪,想必码头那边,容汹也是凶多吉少,过了今晚,想要在益州找机会除掉林羽,难如登天。”
像井诗书这样,从小被宠溺着长大的富家子弟,何时受过这种恶气。
有仇当场他就要报!
想到自己一开始像傻子似的,结错了梁子,现在又被林羽逼成了一条丧家犬在山林里东躲西藏。
井诗书完全忍不下去。
并且前方有埋伏,还不知道陈郡尉安排了多少人手,万一把所有益州的官兵全部集结到此,那么,前路就是死路一条。
“前路不通必须掉头,容家庄子周围指不定会有官兵把守,所以,林家庄园是最好的出路。”
果然!
厚巴听到公子如此大胆的计划,扫了一眼跟着的人手。
算上他,刚刚十人。
十人就算能够以一敌十,最多能够抵挡住百人。
拼死一搏的话,倒是有机会能够护着公子杀出一条血路,可就像公子所说的那样,计划早已被人看穿,他们处于被动的位置,前方可能不光有埋伏有陷阱,还有一切未知的变数。
倒不如变被动为主动!
“我听公子的,公子要去哪里,我必舍命相随!”
“我们都听公子了!”
别看井诗书嚣张跋扈,对待下人也是呼来喝去。
但他能够代表井家主在益州做生意,自有令人称道的优势与长处。
如此剑走偏锋的大胆做法,还有推算对方行动的头脑,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走吧。”
井诗书把喝完的水壶丢到一边,不需要护卫旁敲侧击地催促,主动绕过山头,往人烟更加罕至的山下走去。
被人逼着当逃犯似的追赶时,他没有任何想动弹的想法。
可是,想到能够打林羽一个措手不及,有机会亲自杀了林羽。
他比任何人都要积极。
厚巴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打击公子。
询问林家庄园里万一没有林羽,只剩下杜长史在做客的话,他们要如何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