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
林羽长话短说。
把容汹想利用他之死,来决定漕帮争斗输赢的事说了。
“我本来不想插手漕帮的争斗,可容汹把算盘打到了我头上,只能将所有的隐患全部消除,我才能睡个安稳觉,之所以没有向江兄你借调人手,一来,是有人在城中暗中监视着你我的动向,二来,我觉得江家应该也不想插手漕运的事。”
“江家不能插手,不代表我会袖手旁观。”
江南雁一路上憋着的那股没有用武之地的无名火,在知道青江酒楼被人监视时,瞬间散掉。
诚如林羽所讲,只要江家护卫出动,必定会引起容汹的怀疑。
但是,想到这么大的事情,他只能在事后知晓,江南雁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江家在益州,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林兄,如今我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你遇到困难,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我跟你还客气什么。”
林羽朝着院内匆匆赶来的一位士兵看去。
与对方交换了一个眼神,见对方摇了摇头,林羽眉头紧锁。
过去了半个多时辰,陈郡尉那边的战斗还没结束?
难道发生了意外?
一念至此,林羽将马头调转冲向西方,对着江南雁爽朗一笑。
“你来得正好,有件事情正缺人手,随我一起来吧。”
“干什么去?”
“替陈大人抓逃犯。”
几乎是林羽的话音刚落,双腿夹紧了马腹,胯下的坐骑还未冲出去。
站在院墙下的药老,猛地上前,勒紧了他手里的缰绳,面色凝重地提醒。
“徒儿先莫动!”
???
不等林羽询问发生了何事,江家护卫之中,已有两人翻身下马,将耳朵贴在了湿乎乎的地面上。
十几息过后,他们才将耳朵远离地面,一脸严肃地对着江南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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