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又去抓了一只倒霉的老母鸡,当着众人的面,放血拔毛,一刀又一刀精准地分割了鸡肉。
不知为何,宋家主仆三人以及闻秉笔,总觉得药老有种杀鸡给他们看的深意。
可他们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药老,相反,因为药老是林羽的师父,他们对此人还颇为尊敬。
“谁敢欺负我徒儿脾气好,我手里的刀可不认人。”
“……”
“……”
主仆三人和闻秉笔明白了药老是在护犊子。
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想笑又不敢笑。
他们欺负林羽?
把剖出来的两颗鸡胆安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不敢啊。
倒是这个凭空蹦出来的师父,让他们颇为担心。
此话一出,他们把心揣回了肚子里。
院子外面,准备好锅子与涮锅所用的菜色与调料的林羽,从窗户探进头来。
“师父,可以开火吃饭了吗?”
“摆碗筷吧。”
药老不习惯和陌生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奈何火锅要边涮边吃,只能捧着碗,竖起耳朵听乖徒儿,与别人聊那些他听不懂又好奇的时政与诗词。
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
虽然修路的问题还是没解决,但大家吃得很痛快。
闻秉笔这次滴酒未沾,倒是宋徽之,被药老提醒注意休息,让林羽灌了二两重碧酒。
“林兄,晚上我要找你促膝长谈到天明,一定要把修路的事……”
咚。
在宋徽之的脑袋掉进锅里之前,林羽伸出长臂将人拦住,对着执笔和执墨使了个眼色。
两人立即冲上前,把宋徽之架了起来。
“客房准备不足,把你们公子抬到我院子里的偏房去,我刚才吩咐管家加了三张床,你们洗漱完先睡,庄子上有护院,不用你们担心徽之的安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