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一个时辰前我又给你渡了一些内力,如今的你,徒手打死一头牛不成问题。”
这么强的吗?!
尽管牛马不限宰杀,但价格昂贵,林羽舍不得动手尝试。
于是,他练完内功之后,选中了一只倔强不肯服管教,顶得一位厨娘伤到腰椎,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的公羊。
一拳打在公羊坚硬如石的额头上,两只羊角震出了裂缝。
轰!
公羊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吐出老长,轰然倒地,很快没有了气息。
“乖徒儿,你想练手你找一棵大树练不行吗,活生生的一头羊你把它杀了,有些造孽哦。”
“是吗?我还寻思着它不听话,杀完了好吃肉呢,师父你吃过烤羊肉串吗?那味道可香了,比起火锅来也不差呢。”
刚才还说山羊造孽的药老,突然觉得自己活的这辈子有些造孽。
幸好在有生之年,遇到了乖徒儿,否则他都想象不到,自己这辈子要少吃多少美食。
他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公羊,红着老脸问:“乖徒儿,烤羊肉串复杂吗?”
“先宰了扒皮,再把肉切成小坨坨用调料腌起来,现在开始处理,傍晚的时候就能搭起篝火烤了,做起来有点复杂,但吃起来不复杂。”
那还等什么!
近来除了保护林羽平安,没有其他事可做的药老,二话不说,抓住公羊的两条后腿,拖到了厨房里。
由于院子里挖通的池塘与沟渠还在晾晒,时不时会有瓦匠,看到裂缝前来补灰。
加上师父还需要技术指点,林羽便带着林小草,再次来到新建的厨房院子,搬出了桌椅与笔墨纸砚。
“今日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把改制水车的思路理顺了,把图纸画出来。”
那日晚宴卖出的重碧酒,足够作坊生产一年的,不需要他再外出应酬了。
细盐与漕运的事都由杜慎行负责,他只管事后朝廷论功行赏。
作坊与房屋的修建,还有庄子到官道的道路修建,都已步入正轨。
其他道路如何集资修建的事,只等诗会那日到来。
眼下,林羽除了防备井家来闹事,其他时候可以窝在庄子上,潜心研究如何制作筒车,闲来无事,就是吃吃喝喝练练功,看看泡发的稻种几时能生根发芽。
林小草闻言,把昨日做好的水车模型拿了出来,商量着说:“老爷,我觉得可以从做好的水车模型上增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