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爷说要给我们十个铜板,让我们给他做事呢。”
“我们在林东家这里做事,只要肯受累,一天能赚五十个铜板,谁稀罕!”
“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来找茬的?我们赶紧告诉林东家去。”
站在门口的林家护院们,看着比他们还积极保卫庄子安全的工人们,也是哭笑不得。
早在井家主抬着棺材离开城楼,杜夏就骑着快马跑来送信了。
可老爷知道后,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在竹林里练功呢。
“老爷说他们不敢闯进庄子里,结果还真说中了,他们不光不敢闯,连找上门都不敢。”
不然,怎么选择了庄子外面的空地呢?
那片空地位于新修的道路旁边,野草长到齐腰高,几乎无人踏足过。
不管是架高台还是放棺材,根本影响不了庄子的日常生产和生活。
只是棺材摆在家门口,一眼就能看见,难免晦气。
“还是得告诉老爷,请他来做主。”
“老爷来了!”
井家主朝着林家护院们张望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小山般的壮壮,和一个蓝衣少年郎,一后一前,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犹如闲庭散步般,不紧不慢地往门口走来。
如此淡定的举止,仿佛一开始便料到了他不会冲动行事似的。
“抛开他身后有多个家族支撑不谈,长乐郡主还专门给他留了贴身婢女,细盐的功劳倒是其次,万一直接动手杀了他,势必会引起大公主的不满,我不为井家一族着想,也得为王爷和王妃考虑。”
林羽一定是猜到他的心思,才会有恃无恐。
难怪诗书没有选择直接杀了林羽,而是与漕帮容老大联手,让容老大承担杀人的罪名。
崔稹理想让林羽死,却还要借他的手。
“长相确实不俗,凭着这张脸成了半个皇亲国戚,以为就能保住性命了吗?”
井家主发出一声嗤笑。
待到林羽走上前来,他先声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