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家主表现得爱子如命,才会做出停棺在此的举动,并日夜陪伴死去的儿子,只为替儿子讨回公道。
尤其装着井诗书的棺材可是上等的玄棺,用的是千年乌木,如果棺材有损坏的话,当然只能怀疑他的乖徒儿做了手脚。
清白之人何需做手脚?
难怪向来聪明机灵的乖徒儿,根本没想过怎么毁掉棺材,合着是一早就想通了这里面的门道。
“不对!乖徒儿,要是他们自己暗中做手脚,不就能够嫁祸我们了吗?”
“当然能嫁祸,可是我也派人盯着棺材,他们并没有这个意图,就很奇怪。”
井家把排场搞得这么热闹,竖起来的高旗城墙门楼都能看得到。
他还以为井家主是想利用阳谋,倒打他一耙,让他有嘴也说不清。
林羽都想好了应对的方法,通过制造一个更大的八卦,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结果,井家主好像真的只想渲染井诗书是冤死的,想利用鬼神之说来施以惩罚,这在林羽看来,多少有些荒诞。
就像师父所说的那样。
但凡这种说法是真的,像井家主这种恶霸似的人物,早就在人世间风灰烟灭了。
没有一定的信念,却还如此装腔作势,所图必大。
“师父,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羽目光幽幽地盯着那口漆黑的棺材。
死者为大。
他原本不打算处置井诗书的尸体,添堵又如何。
反正也堵不了几日。
可假如他猜想的方向是正确的,那么,他只能把眼前的障碍物毁掉。
还要让井家主搬起石头砸痛自己的脚,让井家成为恶人的代名词。
想到这里,林羽纵身一跃,从树杈上跳下。
药老亦步亦趋地紧随其后。
见林羽直奔东边而去,他顿时一阵紧张。
“乖徒儿,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