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崔氏子弟的挑唆下。
原本对此事不在意的许多人,也不自觉地靠近了属于他们的团体。
前来的十几个富商,一下子被孤立了起来。
只不过,这个孤立在许多人的眼里,显得有些幼稚。
“马老,那些权贵世家的子弟,看咱们的时候眼高于顶也就算了,怎么身上穿着麻布素衫的学子,还能如此自傲?”
“年少轻狂,不必理会。”
年长马老根本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但前来参加诗会的富商之中,不乏也有功名在身的年轻人。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再加上有心人的煽动,勃然大怒。
“一群假清高的酸书生,还说我们是牛,他们有没有收到请柬还得两说。”
“依我看,他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站在廪丰侯的地盘上说人家安排不周,有本事走啊。”
此话一出,崔氏子弟立即在人群之中怒声反驳。
“你们说走我们就得走吗?”
“这里可不是廪丰侯的庄园,这里是人人能走的山道!”
“出了事你们不敢怨廪丰侯安排不周到,反倒来指责我们,你们这不是欺软怕硬吗?”
挑起对立后的崔氏子弟,三言两语,就把导致两个群体发生摩擦的错误,全部推到了林羽的身上。
众人先是沉默了一阵。
待看到对面的群体人越来越多,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认同这种说法的人也越来越多。
“必须找廪丰侯讨个说法!”
“什么人都能参加诗会的话,是不是以后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野村夫,也能与我们站在一起指点江山了?”
“士农工商,让我们与这等唯利是图的末流人沦为一谈,简直是笑话!”
伴随着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
人群之中,一个崔氏子弟见状,振臂高呼。
“今日是开诗会不是开商会,要么他们走,要么我们走!”
“要么他们走!要么我们走!”
前来的商绅见状,脸色也全部不太好看。
如果不是看在林羽的面子上,此时早就甩手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