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杰克，看了一眼正在离开的劳伦斯。

随即，他又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饭菜。

劳伦斯只吃了一份前菜！

正餐甚至都还没有上桌！

所以……

“果然，劳伦斯是为了林而来！”

“我只不过是劳伦斯了解林的一个……工具人！”

杰克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难受了。

毕竟，有林枫在的地方，他成了单纯的“提供信息的npc”，好像也不是不可理解吧？

……

杰克在和劳伦斯交谈时，对于林枫的描述，可以说是提供了大部分的真相。

但也有一些部分，杰克没说对。

希斯之所以会愿意化上小丑那夸张而诡异的妆容，并不是对林枫的盲目追随。

之前，在围读会之后的那个晚上。

林枫找到了希斯。

他和希斯聊了整整一个晚上。

希斯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林枫那晚和他说过的那些话。

他说：“小丑是一个很复杂的角色。”

“他深知人性的丑恶，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光。”

“这让他有了一种“世界不过如此，活着或者死去都没什么两样”的想法。”

“这也导致，小丑有了游戏人间的观念。”

“于是乎，小丑只想也只会做一些让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

“所以，他不顾整个哥谭市的稳定和秩序，设置了一个个考验人性的绝望游戏。”

“但其实，就算是最邪恶的人内心也有向往光明的想法。”

“一个人在黑暗里待的时间太长，在再次见到光芒的时候，会觉得刺眼，会觉得不适，甚至感觉到抗拒，想要逃离。”

“但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厌恶阳光？”

在听完这段话之后，希斯感受到了一种沉重的窒息感。

他更是因此更深入地接触到了“小丑”的内心。

他开始理解，小丑为什么是小丑。

小丑为什么要将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于是乎，希斯毅然决然地接受了小丑，甚至想要成为小丑。

他希望更多人能通过他的演绎，可以变得和他一样，理解小丑。

另外，希斯还因此对林枫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能创造出“小丑”这个角色的男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