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也没问题……奇怪……”

“怎么了？”明笙见他嘀嘀咕咕，凑近询问了一声。

以为他身体不舒服。

突然扑鼻而来的幽幽清香，让岁渊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你怎么……”

“什么？”明笙疑惑，但看到岁渊苍白病态的面容，迅速爬上一抹浅浅的红，瞬间就明白了。

站在原地，明笙没再靠近，只缓缓浅笑：“谢谢岁渊殿主了，你这两张方子可是帮了我大忙。”

岁渊本来突然混乱的神思，瞬间归拢。

好像那一瞬间，所有奇奇怪怪的感觉和陌生的不适，全都消散开。

他不由松了口气，不在意的说：“你给我和岁幽打造了这么一个奇珍异宝的药田，这些就当是报酬了，你该得的。”

岁渊虽然很少离开神医谷，与外界几乎没什么接触。

而且脾气阴晴不定，有些古怪凶残，但基本的礼貌礼仪，还是有的。

他用万杀蛊和明笙换营养液配方，彼此已经互不相欠。

但明笙给他提供了药园，那他自然要还回去的。

似想到什么，岁渊又捧着一个罐子走近明笙，眉眼都是兴奋的笑意。

“对了，这个你看看，是用墨骨翠入的药。”

“我尝试了无数次，可惜墨骨翠的药力实在太强，根本不能跟其他药草的药效融合。”

“这个是我最成功的一次，终于初见效果，若是涂在深可见骨的外伤处，只需数十息，就能肉白骨，完全恢复正常。”

“可惜，伴随着极大的副作用，伤口是完全恢复了，身体却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毒素，全身皮肉裂开，合拢，腐烂又生长，好了坏，坏了好。”

“就像是承受不住药效，皮肉从内而外被撑破，然后又在药效下恢复如初。”

少年悦耳清音呢呢喃喃，有种异样的温柔。

如情人间的呓语，可又莫名活跃的有些毛骨悚然。

这样的状态，确实看着不像正常人，果然不愧是疯批系列的。

明笙神色平静的听着，半点没有被那股疯批感影响到。

岁渊目光熠熠灼灼的看向明笙，在烛光下，似点满了星河。

明笙这才发现，岁渊的眼睛很温柔，很漂亮，就像星光。

“墨骨翠你也养过，还是你送给岁幽的，我想着你或许能给我点灵感，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