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骑万人枕?你倒是给我出了个好主意。”
明笙将那节舌头丢掉,手套脱下,随意扔在地上。
右手凭空出现一把匕首,一边干净利落的,划破蒋寿的双手手筋和双脚脚筋,一边含笑的说道。
“你这样壮实的身躯,才是最耐造的,不为辛苦战斗的将士们出一份力,着实太可惜了。”
“殇邪,找人将他带回去,用点药止止血,然后丢去军营。”
“我们的将士那么多,总有口味独特的,他就留着给那些口味特殊的将士们用吧。”
殇邪跳下马,走上前,神色古怪的打量了一眼面目扭曲的蒋寿。
他正不断在长枪上挣扎,犹如凌空扑通的鱼,却只是徒劳无用。
“这身板看着确实强壮健硕,应该很耐用,属下这就安排人,将他送去包扎。”
这可是主子给将士们的福利,可不能就这样流血而亡。
尽管,他很不能理解这男人跟男人……
殇邪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停止了幻想。
主子也说了,是有特殊口味之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用主子的话来说就是,可以不懂,但要尊重。
殇邪招招手,找来两个绝杀卫,交代了几句。
那两名绝杀卫上前,迅速掏出军营特用的疗伤药粉,洒在蒋寿的各处伤口上。
然后肚子上给蒋寿一脚,将悬空的他,直接一脚踩实,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地上。
另一人将长枪拔出,恭敬的还给了明笙。
两人一人拖着蒋寿的一只脚,就犹如拖死狗一般,将他拖着走了。
眼睁睁看着自家领将,犹如死狗一样,被拖着两只脚,惨兮兮的消失。
一路上还留下了一串血痕……
潍州将士们,这才从惊愣中猛地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这、这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
“张副将,我们怎么办?蒋将军被擒了,我们还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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