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头涂药吧!”
虽说还是个孩子,到底女男有别,她也不能让他坐在这里上药。
“嗯……”
凌昱珩飞也似地跑进了屏风内,苏柒若看着他着急的模样,笑得满眼宠溺。。。
她两世都没受过冻疮的残害,却曾经在大学实习时见识过那些偏远山村的孩子们的手脚。
本该是一双娇嫩的手,一到冬日里却是红肿不堪。
听孩子们说,一碰上火炉子的热气那些冻疮就会特别痒,痒得抓心挠肝。
苏柒若当时也心疼,除了给他们一人送一双厚些的手套袜子之外,也无可奈何。
“到底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
苏柒若又咳了两声,将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缓缓阖上了眼睛。
凌昱珩出来时苏柒若还在睡着,看着她俊美中又带着几分苍白的脸,凌昱珩不由得羞红了面颊。
他长大以后要是能嫁给恩人姐姐这样的女子该有多好,她一定会像母皇和父后一样宠着他的。
抬手想要碰一碰那长长的睫毛,想到了什么又急忙收了回去。
凌昱珩快步走到门口,吩咐小喜去打了盆热水过来,将手细细洗了好几遍,又涂了一层香膏,这才满意地走了进去。
等他再站到苏柒若身边想要伸手的时候,靠在那里的人已经醒了过来。
凌昱珩快速地将手背在身后,顶着一张羞红了的小脸儿看向苏柒若。
“姐姐你睡醒了?”
“我每日里的喝的药中都放了安神的药材,觉便多了些。”
苏柒若轻轻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谷雨。”
“属下在。”
劈完了柴的谷雨一双手都是麻的,却也不敢埋怨一句。
“你找人去城里问问看有没有教琴棋书画的男夫子,将人请到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