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儿告辞。”
苏柒若躬身告辞,楚陌言也赶忙起身朝苏老太傅行了一礼。
看着苏柒若离去的背影,老太傅幽幽叹了口气。
“你说,可是我错了?或许,当初我就不该答应先皇那个要求,不然阿若她也不会这么累。”
“小主子心怀天下,这也是她心甘情愿的,不怪您。”
刘姑姑立在苏老太傅身侧,轻声劝道。
“唉!这孩子这几日是遇到麻烦了,她怕我担心,不愿告诉我,可我也不是一无所知。”
“主子的意思是说云王余孽?”
“那云王当初说是死了,可谁都没瞧见她的尸体,如今先皇已经不在,新帝年幼,她若是还活着,这段时日定是要出来的。”
“可昨儿小主子还带皇上与几位皇子去了小青山,若是云王还活着,为何没趁机闹事儿呢?”
刘姑姑有些不解,皇上甚少出宫,昨日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除非是那云王傻才会不趁机动手,所以她总觉得是老太傅多虑了。
“许是她想闹,奈何出了意外。”
老太傅目光清明,她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昨日皇上一行人早早便回宫了的事情。
想来这意外打了云王一个措手不及,才没让她得逞。
刘姑姑还是有些不懂自家主子的意思,见主子不愿多说,她也没敢多问。
苏柒若带着楚陌言从老太傅的院子里出来便去了后花园,后花园里有个秋千,还是她幼时她母亲亲手为她做的。
后来母亲过世,为避免触景生情,她便甚少过来了。
苏柒若看着诗情和画意陪楚陌言荡秋千,陪他一起捉蝈蝈,陪他一起捉迷藏,紧锁了几日的眉头总算松了些。
笑容果然是会感染人的,尤其是少年人脸上纯洁的笑,不含半分杂质。
苏柒若忽然发现,她养着小皇帝和楚陌言的感觉竟然有些不一样。
那种微妙的差别越来越明显,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