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们都是一样的人,爱财如命,好不容易才靠着这些东西扬眉吐气,成为人上人,舒服日子过惯了,怎么会有人愿意再回去过那些穷苦日子呢。
所以,她大抵和江文清是一个脾性的。
可看着现在虚弱的老太太,秋河没敢答应,还想再开口劝说,老太太却直接拿出主子的架子:“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她声音坚定又刻薄,转头看向秋河时,眼底全是冷漠的审视。
见她要动怒,秋河也很是无奈,只是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林墨婉,似是在警告林墨婉不要乱讲话。
四目相接,林墨婉的目光有些无措,还有些央求和慌乱,像是完全应付不来的样子。
可在秋河见了礼转头离开,背过身去的瞬间,她眼底的不安却如同退去的潮水一般,缓缓流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重新凝聚起来的寒冰,以及嘴角让人不易觉察的笑容。
她看着房门打开又合上,还没回过头,老太太就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林墨婉立刻调整情绪,回头望向老太太。
“老夫人……”她垂着眸,躲避着她的眼神,怯生生的唤了一句。
四下无人,老太太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焦急,好言道:“好孩子,你且与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林墨婉还是有些犹豫,但老太太却没给她否定或者搪塞的机会,紧接着道:“你若是不说,我才真的要急死了。”
看着她满眼焦急的样子,林墨婉故作为难,几番欲言又止,随即一副不忍她担心的模样,才道:“那我要是告诉您,您可千万不能动气。”
老太太闻言,也不过问其他,就连连点头,随即催促:“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