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理解,但公叔庭月却只当她是在为她的母亲鸣不平,公叔庭月冷笑,自也不会陷入自证陷阱,而是道:“林墨婉,你既然知道我的所有事,那也该知道我的手段,你若是不把人交出来,我一定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说这话时,没了先前的咆哮,取而代之的是破天荒的冷静。
可那又如何,林墨婉比她更加冷静,她不搭理公叔庭月的质问和恐吓,又自顾自的问她:“郡主喜欢月季吗?”
“……”
公叔庭月没说话,准确来讲是被林墨婉疯疯癫癫,有一搭没一搭,且毫无逻辑的话给整无语了,她竟不知该再说点什么。
见公叔庭月不语,林墨婉的神色有些黯然,但又很快扬起笑容,她抱起桌上的月季,走到公叔庭月面前,将花盆递给她:“多好看啊,郡主,你抱着他。”
许是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让公叔庭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还觉得自己被挑衅了,她往后退了几步,强压下心头那突然来的心慌,一咬牙,怒斥:“疯子!”
随即她一抬手,猛的将林墨婉递过来的花盆打翻,只听一阵瓷器碎裂的声响,月季被打翻,种月季的土壤也落在地上,摔了一地。
可很快,公叔庭月就发现了不对劲,那少许土壤之中竟多数都是白色的灰烬,甚至还有少许被打碎的骨头。
她吓了一跳,尖叫一声,猛的往后退去,后背撞上墙才勉强停下,她心头顿时燃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哆嗦着唇看向林墨婉,指着地上的骨灰问:“这是什么?”
林墨婉看着她,并不言语,或许在她问出口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只是没听林墨婉亲口说出来,始终抱着一丝侥幸和幻想。
“我问你这是什么!”见林墨婉迟迟不说话,公叔庭月更是焦急的大吼。
林墨婉却缓缓的绽开一个笑容,回答:“郡主不是最喜欢他了吗?我以为拿他来种月季,郡主也会喜欢呢。”
她说着,满眼无辜和惋惜,公叔庭月踉跄几步,却还像是没从林墨婉的话里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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