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刘季与公良缭这层关系。
木翎听见这话,不但不喜,反倒心慌了一瞬,小心提醒道:“殿下,此人桀骜,恐怕会惹殿下生气,要不”
“真的假的?长公主还能来咱们铺子里?”
长公主耳边每天都不知道要过多少号人名,但她的记忆力自小就被训练过,有过耳不忘的本事,才一想,脑海里就有了印象。
但长公主在等着,木翎也不敢停顿太久,想了想,答道:“紫荆府的一位朋友,不知殿下可还记得去年属下同您提到过的乡下大力妇?”
各家小姐们或是带着遮阳的簪花幂篱,或是由丫鬟仆从撑伞,有序在排队区自觉排队。
“是那个派人来咱们府上送草纸的秦瑶?”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深呼出一口气,像是做好了面对的心理准备,长公主下令:“回府!”
虽然被秦瑶拒绝了好几遍,但木翎对她仍未死心。
“怎么,你怕我恼怒杀了她?”长公主嗤笑了一声,“本宫在尔等眼中,就是那等小气的人吗?”
而那草纸,是价值几千两的‘草纸’,公主府一年里头也没多少机会收到这般金贵的草纸,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没想到两年不见,竟都能入京准备春闱了。莫非是她从前看走了眼?还是说此子得了高人指点?
木翎自顾自的思索着,回头得再派人去查查这大力妇一家子的情况。
她又有点不敢确定了,毕竟紫荆府开阳县刘家村那种乡下地方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城呢。
那可是长公主严选的仕女匣,经福隆商行销出,每月只有两三百只货,铺子里日常无货,只能预定,一等就是两三个月。
若是运气好,还能遇见长公主亲临呢!
“紫荆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殿下,咱们入宫一夜未归,若是再不回府,恐怕驸马他们那边不好交代。章华县主也在马场候着您练习骑射呢。”
但是,这南市街尾的停车场上,却停满了各府小姐们装扮精美的马车,那停车场旁的两层楼商铺门前,已经排起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