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老翁手里的浆摇的快冒烟了,都没追上那小胖子。
还是他捉了两条鱼,才将两个嘴快翘到天上去的人哄好。
夕阳铺洒,渔歌唱晚,小船摇摇晃晃的靠了岸。
乌藉提着鱼走在街上,心里还是一阵不爽,他瞥了一眼也提着一条鱼的人,控诉道:
“你们中原人可真狡猾,连小孩都是!”
叶昭榆摇了摇头,刚要反驳,突然听见头顶的楼台上传来一阵惊呼,她抬眸望去,瞳孔猛然一缩。
她下意识的抬手将乌藉的眼睛捂住,蓦然间,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只听“嘭”的一声,一道重物落地,瞬间在原地炸开。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惊叫,“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叶昭榆感受到有东西滚在她的脚边,她的腿不禁一麻,随后那只大手捂着她的眼睛将她带离人群。
乌藉拂掉眼前的手,回头看了一眼,眼睛猛然瞪大。
走出人群许久,他才眨了眨眼睛,喃喃开口,“是刚刚那个小胖子。”
可是明明刚才还活泼无比,与他们打闹对战,如今却碎成一地。
隔了这么远,他还能听见那条长街上传来的哭喊声。
叶昭榆脸色略微发白,艰难开口,“他是……看见我之后才跳的。”
刚刚她一抬头,便看见那小胖墩站在楼顶,怀里抱着一个瓷娃娃。
见她看来,朝她诡异的笑了笑,随后便纵身一跃,快的她都没反应过来。
摩那娄诘眸色一沉,沉声开口,“以前可曾见过他?”
“未曾,我在黎州不过一年一回,不会待太久便会返京,不曾与那小孩有过接触。”叶昭榆摇头道。
摩那娄诘眯了眯眼睛,目光几经流转,随后缓声开口,“等官府处理完,我们再看看是何结果。”
“好。”
县衙内,一对穿着富贵的夫妻跪在白布前,哭的肝肠寸断,“儿啊,我的儿啊……”
“是谁干的!我的儿好好的出去游玩,怎么会跳楼呢!”一中年男人红着眼睛,拉着随从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