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挥桃木剑,两人撒辟邪符,四人泼黑狗血,数人念消灾经……
场面盛大无比,堪称道门与佛门的联谊现场,个个将十八般武艺呈上,顿时引的一人叫好。
敲着木鱼的和尚们手一顿,与周围众人一起,纷纷朝着叫好的人看去。
乌藉顿时陷入众人目光的包围中,他嘴角一抽,伸手掐了掐牵着他的衣摆,躲在他身后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
“有本事出来叫嚣啊。”
“没本事没本事。”
乌藉:“……”
等众人目光散去后,叶昭榆拉着头上的两个辫子挡着脸,睁着圆润的杏眼看着满地的狗血,轻啧一声,“多浪费狗啊。”
乌藉嘴角一抽,抬手将人拎去一旁,怕她再说下去,会被人打死。
“你到底来干嘛?”乌藉蹙着眉看着她。
叶昭榆目光不停地在做法的道士身上逡巡,眨了眨眼睛,小声开口。
“我来看看,哪个道士比较厉害,等会儿便让人将其请去府里,单独给我驱邪。”
乌藉抱臂看着她,“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叶昭榆杏眼眯了眯,轻笑一声,“当然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出府。”
乌藉表示不懂,不过她是他见过,除了他们君主,第二聪明的人。
她这么做,自然又是在算计人。
话说,“我们公子呢?”
他一天都没见到人了。
“小谢公子啊,他去凤鸣阁了?”
乌藉皱了皱眉,如今在府里烧火做饭的清倌便来自凤鸣阁。
那是黎州城最大的清倌楼,他们君主去那干什么?
他抬眸瞥她一眼,“我们公子去那做甚?”
“唔,他去竞选凤鸣阁的头牌去了。”
乌藉:“……敢不敢再离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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