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会走窗户?”
叶昭榆瞬间将他扑了个满怀,抱着他的腰蹭了蹭。
摩那娄诘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随后抱着人往床榻走去,垂眸睨她一眼。
“你能出这么馊的主意,还能指望你走什么寻常路?”
叶昭榆嘴角一抽,任由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褪去沾湿了的衣袍。
她抬脚将靴子蹬掉,随后跪坐在床上,朝他咧嘴一笑。
“这主意是馊了点,却是我们此时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你怎知,那些杀手会上钩?”
叶昭榆背手撑着床上,仰面看着他,挑了挑眉,“那些杀手和你昭冥司的人相比,谁更听话?”
摩那娄诘拿过一条毛巾缓步走来,随后坐在床边,和着内力给她擦拭湿了的长发。
闻言,他轻笑一声,懒洋洋地开口,“昭冥司乃本君一手创立,只服从于本君,但本君给了他们质疑与反驳本君的权利。
若本君触犯律法,西域其他部门不敢追责,他们当站出来追责到底,不可畏惧本君之身份。
若对所分任务有所异议,可直接向本君禀明,本君会视情况而定,不会让任何人感到被压迫。
他们都是大漠的勇士,也是翱于九天的雄鹰,我们都是自由的,没有任何枷锁可以锁住空中的霸主,就算是君臣关系,也不可以。”
他垂眸看着认真倾听的小丫头,沉声开口,“他们是臣服于我,才向我贡献了一生的忠诚,而非是因威压。
我不愿用“听话”形容他们,因为,无论他们有怎样的行为,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本君不会干预。”
叶昭榆眼中盈满热意,难怪,他们对他如此忠诚,难怪,他总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熨帖的感觉。
因为他一直在平视,从未俯视。
他给了他们无限的自由和平等的尊重,虚怀若谷,海纳百川,这才是帝王该有的样子。
他哪需要去学什么御人之术,他骨子里便带着让人臣服的力量,他,生来就是帝王。
叶昭榆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脖颈,笑着开口,“小谢公子今晚好诱人啊,快让我亲亲。”
摩那娄诘垂眸看了一眼在他怀里做乱的小丫头,哼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那你还舍得将本君送来这凤鸣阁当头牌?”
叶昭榆将脸死死贴在他的脖颈处,感受着喉结在她脸侧滚动,闷声开口,“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我也很心疼的好吧!”
“还不将你的馊主意一一道来。”
叶昭榆从他怀里立起身来,抬手捋了捋散在脸前的发丝,杏眼眯了眯,缓缓开口。
“萧如顼被我们堵在城外,唯一能进城的黑袍老者也死了,如今余留下来的四十几名杀手,便像是被投放在城中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