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马车上,马三宝劝道:“小姐,您可千万不要激怒这狗东西,万一他改变主意,不让咱们离开,那就麻烦大了!”
赵蒹葭冷笑一声,“他不敢,他也怕我晚上睡觉会刀了他!”
马三宝苦笑,“那您怄气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不是?咱们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啥?
那狗贼的银子不用白不用,咱们这算劫富济贫,最好全都搬空了去。”
“我,我嫌脏!”赵蒹葭傲声道。
“小姐啊,您就假装不知道他所作的一切,等咱们利用完他,再想办法收拾不行吗?”马三宝也是懊恼,“可惜先帝去的太早了,无人教您帝王术,若是先帝还在的话......”
“三宝,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赵蒹葭打断了他,“当初,魏贤狗贼,之所以能一手遮天,是不是我父皇纵容的?”
“小姐,先帝怎么会纵容.......”
“我想听实话!”赵蒹葭盯着马三宝,“父皇是不是故意扶持魏贤,趁机让阉党做大,制衡新党,是也不是?
你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之一,你肯定知道真相,是不是?”
马三宝低头,神情有些慌张,“小,小姐,怎么好端端的,想起这个来了?”
“是不是?”
马三宝闷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