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啦A明,奥托的头被我弄秃……”
弗朗西斯掀开门帘,恰好看见这一幕。
啊哦,完蛋。
卡莲急忙走到一边,低下头,脸蛋羞红的不得了。
整个过程,弗朗西斯看在眼里。
白明:“……”
弗朗西斯:“……”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
下一秒,弗朗西斯像发了疯一样,双手抓住白明的衣领,把他举起来,双目瞪大,像铜铃,眼白布满血丝,脸色化为蒸红色,胸部一起一伏,
“你,刚,刚,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弗朗西斯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仿佛在忍耐滔天的怒火。
白明:“不是我对你女儿,做了什么,而是她对我做了什么吧?你搞清楚啊喂。”
弗朗西斯:“我可爱的女儿,怎么可能主动吻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
白明:“误会,一定是误会,也许只是在表达对教导自己师父的感激之恩。
对,一定是是尊敬的吻,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感恩。
你们欧洲人不是比较开放,有时候也会用吻,来表达谢意吗?”
听见这样的解释,弗朗西斯稍稍有所松懈,因为他们这边确实有这样的习俗。
“是这样吗?”他仍是不放心,问向旁边的卡莲。